梁兴扬有些生气,因为学园催他用预防魔气的药。他知道不能用但是又没办法说出其中的秘密。他现在也知道了即使说出其中的秘密估计也没有人相信。想起梦见佛手了,就说猫猫佛祖是站在功利的一边还是站在老百姓的一边。
说出之后感觉是不是扰了佛祖的清修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佛祖给他一个佛手的意念,还拈了一支花。他就感到佛祖真的是没有跟他计较,他就很开心。以前喜欢佛家知识说明自己没有信错人。
一开心就不生气了。想起以前的生气感觉是白白自己气自己。便说自己不是故意不用预防魔气的药,是不能用。
园长让去开不能用预防魔气药的证明。他知道去了也是开不出。他只是知道自己不能用。就像他感觉自己快死了,医生却说没毛病。他感觉医生的意思就是没办法了回去慢慢等死。他知道去了也白去就没去。
也是那些天,有信息说某地开始了肛魔测,他看到那个信息就感觉一个头几个大,那些天某地开始时不时测一下,想象一下,你隔几天让人捅捅屁股。。。。。。他就感到那不是正常人能想到的,就觉得是魔教卧底搞鬼。幸好没有推广到每个地方。。。。。。
伏地魔切瓜梁说有人在生活中某些让自己看起来更美或生活中一些超越自己身体极限的但是又是日常某个生活习惯不被人重视丢了生命。他看到信息就想起自己遇见的事情。感觉是有的人不知什么是物极必反。就苦口婆心地劝说。现在想来又是一个幼稚的想法。
春天后到了夏天,云彩和雨就多了起来。一天小雨后还是阴云密布。偶尔一抬头发现一块墨绿色云彩。就感到很吃惊。让他想起去年看见的墨绿色云后的骷髅头。那会只注意骷髅头了,没想起墨绿色的云也不正常。现在又看见墨绿色云彩,就感到了异常。云彩的墨绿色不是自然的颜色,是看起来让人很不舒服的颜色。那个颜色让他想起了魔教和魔气。但是又不知是不是跟魔教有关,就在法诀里问了一下。希望知道情况的人能想办法。
伏地魔切瓜梁说某岛国被雷劈了。加上以前听说的某岛国的言行,他就感觉有些好笑。想起前些天他说某岛国举行的某个大型活动的开幕式像是阴间开幕式。他就转发说想念我们的开国皇帝了吗?开阴间开幕式?
然后他思考了一下玄玄邈邈天的文化的一些核心,就感觉玄玄邈邈天的文化好像有自己的灵魂一样。就像他说了那句话就感到相关的文化或是玄玄邈邈天的英灵都有震动。
一个无声之声跟他说七夕快乐。他又蒙圈了。直到现在他是第一次过七夕。那个无声之声有些像是九幽之下传上来的。他就看了一下七夕的日期和那些天的节日,发现七夕就在鬼节中间。就很奇怪,七夕怎么是在鬼节中间呢?以前没有人说起过那个问题,不知是不是没有人想起过。怎么会没有人想起那个问题呢?难道不是太奇怪了吗?
越想越好奇,就在法诀里问了一下。没有人说相关的话题。而且还是好像是整个空间静了一下,好像他问了一个不得了的问题。好像那个问题不能问。他想了想不知道什么情况。就不思考那个问题了。
有人说起一个女人的名字。那个女人揭露了某岛国的兽行。然后自杀了。他觉得那个女人应该被铭记。
然后就在法诀里遇见一个名人。是制造长距离联系工具的人。那个人有牵引力。他不由关注了。然后就不自量力跟人家讨论关于理想的问题。。。。。。。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新年后又到了中元节。
某天他梦到了母亲。母亲被她的两个女儿一左一右夹到他的床边,然后甩到床上。狠狠地说你不是想念梁兴扬吗?看到没?他一扭头发现母亲蜷缩在床上,自己的身边。就感到整个灵魂瞬时变冷,冷到整个身心。然后一些天感到自己好像跟整个世界是脱离的,机械地生活。
有信息说在国外某国的玄玄邈邈天的忠烈士兵安葬仪式诵读祭文。因为别人对政治的诠释不喜欢政治,相关的信息不了解。不过忠烈士兵为了玄玄邈邈天失去生命,每个人都应该感恩纪念铭记不是吗?他想起伏地魔切瓜梁说美之之天的原住民被入侵的人快杀没了。还号召美之之天的原住民的灵魂。他就想到一个问题,人是有灵魂的吗?灵魂是有执念的吗?那么在国外的那些英灵是不是也会惦念自己的国和家?想到那些又开始发懵。又是一个新的领域,还是有兴趣的领域,但是又感觉是他不能随便踏足的领域。
不由想起另一个一直思考的问题。就是他一直感到有人在引领自己寻找一个人。他不知寻找的是哪个,那个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幼,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找到那个人。他想到的是找到那个人自己的任务就完成了。然后就可以过自己自在逍遥的生活了。
想到寻找一个人,不由想起在玉青市的一个人。那个人会写柔情温婉的诗,还很幽默,有好几个身份,业余爱好广泛,本人也是文质彬彬。在文字里能给你画迷宫,是个让人感到有些神秘的人。
就感到命运简单而神奇。他已经从玉青市的学院离开了不少年了,居然又认识了一个有些特别的人。不知命运是个什么意思。想起了以前一些梦和现实的联系,生活里的人也许也是命运给自己出的谜语?
又有人给他造成各种暗示,让他让给什么人什么事情。他很莫名其妙,连什么人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怎么让?感觉给他暗示的人是不是有些像小孩子一样不说一二三四五,我就是想要什么,能不能得到,有没有资格得到,我就是想得到。让他感到一阵无语。但是他又不能随便说让或不让。